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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值守恒定律”是主宰宇宙万事万物运行的根本法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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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0-12 07:26:3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纵观人类发展史,最接近以上假想状态的国度,就是美国建国前的一段时期。想想吧!来自天南海北的,不同文化不同种族不同宗教的自由人,聚集在一个近乎空白的新大陆。他们变成一群野兽了吗?没有。但凡有人群聚集的地方就会本能自发地产生地方治安长官,并制定出多数人认可的地方法律。乃至最后这些地方法律或意志再从各郡县到州,再到国家逐级博弈并汇集成为大多数美国人认可的联邦法律。自然,在那一时期,人性的善与恶在这个新大陆也被自由地释放出来,并得以空前地放大了。而善恶分歧,先进与落后的矛盾发展到极致彼此之间也会发生激烈的博弈,最极端的体现就是南北战争。以美国这个活生生的标本就可以看得到,个体自由充分博弈的结果使美国整个群体的稳定程度,社会公正程度,国家整体自由值均位居世界首位。这使得美国这个群体的整体进化速度和质量明显大大领先于其他国家。也正是基于这个原因,美国人才会将“自由”视为立国之本。虽然我对美国的自由度予以高度评价,但我必须说,相较而言,以美国为代表的政治架构是目前最好的政治架构,但离完美显然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从共和党与民主党激烈的党派之争,和美国联邦政府的几次被迫关门就可以看出。那有没有可能用自由值守恒定律的理论来剖析美国政治架构缺陷的死穴呢。当然是可能的。自由值守恒定律告诉我们,当个体的自由值释放地越充分,群体的稳定性就越高。什么叫自由值充分释放,理论上讲就是个体的自由值瞬间最大限度的释放,随后通过瞬间的博弈,瞬间达致平衡。没有任何延宕,没有人类社会博弈机制那种一级一级的冗长的上传下达,我们的宇宙之所以这么平衡和谐,几乎听不到什么吵吵嚷嚷,缘由就在于此。反观我们这个星球上近乎最完美的美国。的确,严谨、规范而透明的代议制确保了每个公民的政治诉求都能在立法层面形成最大交集。这种制度确保了国家的公正与合法性。但其弊端就是严重的滞后性。全体国民的意志从生成到完成处理需要通过冗长反复的一级一级的筛选,提案,辩论,修改,投票,更别提之后的下达和执行过程。而这些还只是一般性的议题,许多重大的原则性的修改甚至必须熬到四年一度的总统或国会选举后才有望实现。难怪乎那些拥戴专制体制的人常常以此来嘲笑民主体制国家决策的拖沓。这种代议制依然存在的缺陷就是国民个体间所有的政治博弈都无法像普通琐碎的博弈那样可以实时的一对一的进行,而是全部汇集到国会来处理,其难度可想而知。举个形象的比喻,如果将一个国家看做一台精密的计算机的话,国民和各个企业、社团、地方政府等等构成了这个计算机大大小小的元器件,而中央政府和国会则是这个计算机的中央处理器。当计算机中央处理器的计算速度和处理方式越来越跟不上来自各组件发出的海量的指令时,会怎样,就是死机咯。想想看,让一台老式486的电脑来为电影《阿凡达》做3D动画,是不是很让人抓狂啊。所以,在这种情形下,美国国民的自由值同样得不到最大限度最及时的释放,因此社会的稳定度、进化速度与质量必然会因此受到拖累。其实美国的“中央处理器”已经算是性能最先进的处理器了,它也的确是在努力精确地完成计算任务,但是这个这个处理器的升级速度远远跟不上其他组件的升级和扩展速度,所以时不时会造成数据的拥堵和停摆。正如人类社会从封建社会的君主制,升级到工业化社会的政党代议制,而当工业化社会将要升级到信息化社会时,政党代议制势必会成为发展的瓶颈。美国要想获得新一波革命性的发展,就必须革命性的淘汰这种计算机式的政治模式,改变国内呈几何级增长的海量诉求的传输和处理方式,使其能像普通事务那样实时地一对一地完成处理。我注意到,美国社会的经济层面尤其是科技层面充满活力的创新已经在为这轮大革命创造技术基础和积蓄动能。我将在随后的姐妹篇《从政党代议制过渡到互联网众议制将是人类社会政治架构的终极革命》一文中详述我对这一进程的研究预测。在这一书中,我大胆地预测,人类文明发展到高度信息化后,继经济领域的去中央化之后,政治领域也将去中央化。实体的政府,政党和议会将自然消失,他们的所有职责都将由互联网上的虚拟政府、议会等虚拟政治机构完成。而直接操控虚拟政治机构的,将是这个国家的每一个网民。
  正如一百多年前法国的托克维尔在其《旧制度与大革命》一书中所观察到的。很多时候革命往往最先在民众受压迫程度与自由度方面相对不是最差的国家开始。因此他得出结论,并不是哪里有压迫哪里就会有反抗,而是哪里意识到了压迫,哪里才会有反抗。我认为这一观点同样也适用于缩小自由值差异悬殊这一问题的解决。在存在自由值悬殊的这些国家或群体,我们必须设法让那些自身自由值被剥夺的人意识到,造成他们个人不幸的根源在于他们的自由受损。只有通过和平理性地向侵害方执着追讨他们生活的自由、受到公平教育的自由、发展的自由,他们才能从根本上改变自身的处境。而国家的政府或对社会有较大影响力的社团如若真心想缩小本国的贫富分化,则应将国家资源和政策扶持大幅度地向社会中低阶层倾斜。这个扶持绝不应是简单肤浅的将社会财富资源从富裕方劫持到贫困方,让受助者不劳而获,这种方式是治标而不治本的社会主义模式。在这方面,中国的一句古话其实就蕴含着巨大的智慧,即“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将国家部分财税收入和政策扶持转变成给予普罗大众获取成功的知识与机会,对富裕阶层来说未必是不能接受的。因为这对保障他们自身的人身与财富安全,对提高社会的整体繁荣度和国家的竞争力而言都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西方社会是最早提出天赋人权,人人生而平等等积极理念的。在我看来,其实这些理念都还只是人类的一种朴素的思想。这种思想在现实世界中其实更多的是一种笼统的精神的体现,它并不能从根本上解答为什么人人应该生而平等,怎样才算平等的实际问题。也因为过于笼统,很多时候反而被某些思想偏激的民粹主义者利用,搞成强制的畸形的平均主义,乃至最极端的共产主义。或者类似美国人民圣殿教,日本萨姆真理教等等一类,结果却是一小部分人打着均等的名义去攫取大多数人的自由值。
  不管是个体,群体还是国家之间,理论上彼此之间的自由值差异不应相差悬殊,因为合理的差异应该仅仅是表现在物质性自由值上的差异。这个差异也仅仅是由为一些随机的物质或物理因素造成的。比如谁比谁更幸运地发现一处有实用价值的物质资源,谁又比谁跑得更快力气更大,等等。前者是物质因素,后者则属于物理因素。虽然这两种因素都存在随机性和不确定性,但它们的分布或出现概率却是相差不大的。
  但不管是哪种因素造成的物质性自由值差异,都绝对不会也不应该导致人类社会现今如此悬殊的自由值差异。那么导致悬殊巨大的因素就只有一个——社会性因素。而社会性因素也同样是随机性和不确定性的。
  那么怎么理解这个随机性和不确定性呢?我们就以当今世界几大宗教举例。为什么信奉基督教的区域其文明、富裕和稳定程度普遍高于其他宗教的区域。为什么信奉伊斯兰教的区域更多落后、愚昧、动荡和暴力呢?而中国在改革开放后放低身段引入部分西方现代文明前的一段时期,国内秩序和文明程度甚至连伊斯兰教地区都不如。是人种的原因吗,难道西方人种的基因先天就优于其他人种的基因吗?显然不是的。按照人类起源说,其实西方人与东方人都是由相同的基因进化而来,虽然在漫长的历史演变中分化成不同的种族,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我们的智商或者基因都是相等的,绝对不存在谁比谁更优秀。这一点从当年非洲原始部落的黑人融入到西方世界后的表现就能看出来。既然我们已排除基因的因素,也排除物质环境的因素,那剩下的就是社会因素了。如此我们就必须再次追根溯源,来探究东西方文明分化的起点。
  显而易见,东西方文明进程的差异是缘于各自不同的思维理念,这种不同的思维理念又塑造了不同的性格、行事风格乃至社会制度。那么在漫长的历史进程中是什么因素在主导不同思维理念的形成呢,答案就是——宗教。西方的基督教,阿拉伯世界的伊斯兰教和古老中国的儒教。这三种宗教差不多主导了世界三大文明区域的历史进程。这三大文明在某些方面互有排斥,也互有吸收,但大体来说是壁垒分明的。为什么信奉基督教的西方世界会最先摘取人类文明的果实呢?必定是因为基督教相较于其他宗教类有其过人之处。具体原因请容我稍后详述。这里我想先讲讲宗教形成并传播的随机性和不确定性。
  在人类社会早期文明进程中,深陷战乱和压迫的人们出于对未知世界的敬畏,和对美好世界的想往必然会诞生各种宗教。而且在那个宗教集中萌发的时期,即使同一个区域都同时有好几种不同的宗教或思想在形成和传播,但最终只有为数不多的几只宗教胜出并占据主导,绝大多数宗教则慢慢消亡了。这个博弈过程很多时候是充满偶然因素的,也就是我们所说的随机性和不确定性。在中古世纪西方随机的出现一位叫基督的以宽厚善良著称的好心人,他的思想和善迹也随机的成为影响最广的宗教。同样的事也发生在阿拉伯世界,一位叫穆罕默德的崇尚强制力和唯我独尊的人创立的伊斯兰教也随机地出现,并在一系列武力征伐的护送下传播开来。而在古老的中原大地,随机的出现了崇尚人治与秩序的孔子学说,它随机地击败了其他诸子的学说而成为主导中国数千年文明的宗教。其实,历史也完全有另外一种可能性。比如,阴差阳错间,基督的思想给了穆罕默德或者孔子,并同样的发扬光大,而穆罕默德或者孔子的思想又给了基督,也同样发扬光大,我相信人类社会现代文明版图绝对会做相应改变。但是很可惜,历史只能书写一次。所以说,哪怕数千年前的一次偶然事件就足以搅动社会性自由值的分配,并导致现今世界不同国度的巨大悬殊。随机选择了基督教的西方世界是幸运的,他们得到很好的机遇,而其他宗教体系控制下的人们则显然没那么幸运,不管他们已经或正在遭受何种不幸,他们都同样值得获胜者的同情与怜悯。
  接下来我就简要地分析这三大宗教与自由值的关联。三大宗教里对个体自由干涉度最小的就是基督教,其次是儒教,最次就是伊斯兰教。
  基督教认为每个人都有原罪,强调自我救赎,教徒都有一种悲天悯人的情怀。他们强调宽容他人,甚至愿意代人受过。其传教方式通常以感召为主,从不倚靠武力强行传教。儒教则是三大宗教里最世俗的宗教,对市井生活干预很小,但强调君臣、官民、长幼、尊卑这样一套等级森严的社会架构,在这样一个架构下,每个人都形成媚上欺下的人格,最终每个人的自由值都不同程度地受损。伊斯兰教则更不用说了,其创始人穆罕默德就是在武力统一阿拉伯半岛的过程中一次次地用刺刀威逼他国改信他的伊斯兰教。因此伊斯兰教在这个琢信暴力的宗教狂热者打造下也深深地烙下了暴力的因子。其偏执而愚昧的教义偏偏又事无巨细,上到国家政权,下到市井生活,一切都受其严密教义的控制。一切不信奉伊斯兰教的人在他们眼里都是十恶不赦的异教徒,都可以以真主的名义消灭那些异教徒。以宗教的名义去随意杀人都成了高尚的行为。他们即使对自己认为违反教规的同胞也会施行残忍的刑罚,比如剁手,割耳,乃至鞭刑石刑。即便同为伊斯兰教的两个分支逊尼派和什叶派也互为仇视,相互征伐,暴力偏执的因子深深植根于其亿万教民的心中,给他们的民族甚至整个世界带来深重的灾难。伊斯兰极端组织和原教旨主义至今仍危害国际。所以伊斯兰教地区的自由值在三大宗教里是最低的。自然,这个群体的整体进化质量和速度都深受拖累。
  当然,历史也会有一些小小的起伏。尊崇儒教的中国在一段时期内像中了魔咒似的受到共产主义极端意识形态的控制,其整体自由值一度低于伊斯兰教地区,群体进化度不仅停滞,甚至大幅度地倒退。就如同现在的朝鲜一样。好在,这仅仅是在一段时期内,鉴于历史的悠长,这一段时期我们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所以我认为,现今的中国,依旧延续着儒教的等级制度。虽然物质文明方面在拿来主义的指导下取得了骄人的成绩,但其社会架构却毫无进步,依然延续着数千年的专制架构。在这样一个自由值分配悬殊,博弈不充分的社会架构下,整个群体创造的丰厚物质财富必然会被集中到极少数自由值畸高的人手上。而这势必又会为整个群体的不稳定乃至秩序的最终崩溃埋下种子。
  在人类社会随便定义一个群体或区域,他们之间的自由值都能得到一个平均值,那么在这个平均值上下一定幅度内则是天然产生的合理的自由值差异空间。而高于这个合理幅度的人必定是不当占有了低于合理幅度的人的自由值。超出得越多,则占有的越多。而且这个占有或者攫取的过程是高度动态和随机的,短则分秒之间(比如非法的股票内幕交易),也可以是长达几百甚至几千年的累积过程(而这才是造成人类社会自由值差异悬殊的主要推手)。
  人对自由值的追求,其本质就是人做为一个物质体对绝对自由值百分百的兑现意愿,反映了人对物质资源和物质环境的原始占有欲,这种自由的本质是物质性的。但人在追求其所需物质资源和物质环境的过程中受到来自其他人施加的他认为不合理的阻碍,而他出于本能去对抗和消除以上阻碍时,这一过程才被赋予了政治性,但我们必须明确,“自由”本身没有任何政治属性的。然而现实世界中,一些专制政权则恰恰喜欢强制赋予某种政治属性来压制本国民众追求自由的行动,而自由值守恒定律的理论则轻易地驳斥了这种不负责任的定性。
  每个人都应该遵从自己的天性最大限度地去扩大自己的自由值,对自由的索求不是什么羞耻和庸俗的行为,恰恰相反,这种索求意味着你愿意与社会进行更深度更广泛地合作与互动,这是个人进取心的体现,而整个社会都将会因每个成员的进取心而最终受益。当你凭直觉认为国家、政府、法律、宗教、学说或习俗等等一切公共要素不合理地限制了你的自由值增长,那你就努力去冲破去纠正那些限制因素。但在这个过程中,你必须严谨恪守一个前提,就是不对他人的自由值造成违逆其意愿的实质的侵害,因为对他人自由的侵害最终会威胁到你自己的稳定与长远利益。这一点非常重要,它决定你是成为一个高尚的人,还是一头低级的野兽。在这一点上,中国的一句古话“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对此已经有了最朴素的诠释。而科学的解释就是自由值守恒定律。
  既然物质世界的自由值总量有限,既然所有的物质体都希望获得最大的自由值,那么各个物质体势必会争夺有限的自由值。于是在物质世界的个体与个体之间就产生了竞争。物质自由值的获取大小依靠相互直接或间接关联的物质间的自由博弈产生。博弈的越充分越自由,分配结果就越公平,越均衡。理论上,某特定空间内的个体间自由值分配得越均匀,该特定空间的相对恒定就越能持久稳定。整体进化速度就会越快,进化质量就越优秀。如果个体间自由值贫富悬殊越大,自由值集中度越高,则整体活跃度越低,整体进化速度就越慢,进化质量也越低。这个理论主要适应于自由值。这个理解起来不难,对比下昔日的东德与西德,中国大陆与香港台湾,今日的朝鲜与韩国,就知道了。
  自由与稳定的关系。在专制的社群或国家,统治者总是强调成员的自由越多,公共秩序就会越乱。但是我们如果用自由值守恒定律的理论来解析自由与秩序的关系,就会识破那些完全违背自然规律的谬论,并得出完全相反的结论。那就是个体的自由度越高,个体与个体间的博弈就会越充分越细致,博弈过程也会越平稳有序,个体间的社会性自由值的悬殊就会越低,而整个社会秩序就会越井然有序,社会整体的发展就越快。在这一点上,人类社会与物质世界,与整个宇宙的兴衰规律是一致的,绝对不可能超脱于自然规律。
  特定群体内人与人相互博弈的结果最终导致法律和规章诞生。人们为了稳定的获得一部分属于自己的自由值,而协商出让一部分自由值,这类增减都是社会属性的,
  就整个国际而言,国与国的社会性自由值如果差异悬殊,集中度太高就会导致世界大战,国内人与人之间出现同样的情况就会导致内战。大多数情况下,国与国之间的自由值悬殊比远远低于一国国内个体与个体之间的自由值悬殊比。所以从古至今,发生在人类社会的群体冲突混乱绝大多数都是发生在各国国内,而国与国间的冲突即使计入人口比例的因素也不算多。无论发生何种情况,自由值分配严重失衡的结果都是灾难性的,甚至是毁灭性的。试想下,如果国与国之间的社会性自由值悬殊继续拉大,强国一步步在剥夺弱国的生存发展空间,而弱国虽然没有强大的军队,但有原子弹,后果会怎样,我想都不敢想。同样的,任何一个国家,纵然经济发达,但国内贫富悬殊,社会财富和资源集中在极少数人手上,最终必然导致革命或暴乱,并最终导致这个国家政治架构的重新洗牌。
  当今国际社会越来越关注贫富悬殊这个严重的社会问题。如果我们以自由值守恒定律来剖析这个问题。首先就是要解决个体间社会性自由值悬殊的问题。再具体点,就是要赋予个体从蒲一出生就有公平获取资源的自由。获取食物的自由,获取教育的自由,获取工作的自由,获取婚姻的自由,获取财富的自由,获取成功的自由。我们不可能,也不要妄想做到绝对平均。因为平均与公平是两码事。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尽力缩减社会性自由值的不公平,进而缩减贫富悬殊。
  (7)特定群体内任一个体的自由值短时间出现剧烈增减,都会导致群体的不稳定,并最终引发整个群体的衰败及毁灭。个体自由值剧增的危害数倍于剧减的危害,不断膨胀飙升的自由值意味着该个体正在走向毁灭的终点。
  就像令我们逐渐衰老并最终走向死亡的自由基一样,我们的身体,这个特点物质空间内,出现了某些自由值正在快速飙升且不受控制的个体,它们抢夺了其它组织体的自由值,破坏了区内的平衡与稳定,令整体最终灭亡。没错,元凶就是自由基。所有的生物都不能逃脱这样的宿命。自由值飙升得越快,则破坏力越强,灭亡得也越快。核燃料棒原子的分裂如果不受控制任其自由分裂,结果就是毁灭性的核爆炸。不管物质性自由值还是社会性自由值都是一样。刚才我们例举了生物的例子,如果我们再将这一原理用来观察每个星系的兴衰,过程其实都一样。如同我们这个太阳系自由值最高的太阳,它内部的能量在不停的分裂和释放,体积也会相应膨胀,当达到某一个临界点后就最终爆炸,令整个太阳系成为一个巨大的黑洞并最终消散于茫茫宇宙之中。所有的物质都会不可避免的重复这一过程。在这里我想顺便纠正一个错误的说法,我认为宇宙大爆炸是不准确的提法,所谓的大爆炸其实只是某个星系或行星的局部爆炸。只是这样的毁灭性爆炸或新兴星系的出现在宇宙范围内此起彼伏,层出不穷。
  那是不是地球上的文明也最终会随着我们星系的毁灭而消失呢?我认为不会。这里请允许我做一个大胆的假设。如果真到那个时候,我们的文明有两种方式得以延续。第一种方式,是人类的空间飞行器已经足够先进和普及,有能力将人类移民到太阳系以外的适合的星系。但这种能一次性横跨星系的飞行器永远也不可能有。可能的途径是利用星系和行星的公转运动,甚至直来直去的小行星,将它们做为一个个跳板完成接力式的太空旅行。就像我们不停的换乘巴士、地铁、飞机而最终到达遥远的目的地一样。太空中有的是适合搭乘的太空高速巴士。我相信那些已经能自由造访地球的UFO就是利用这个途径从银河系以外的星系来到地球的。因此我进一步推测,在靠近地球的某个星球上一定有外星人建造的小型并且隐秘的太空中转站。而以我们目前的技术条件要发现这些太空中转站几乎是不可能的。
  第二种方式,假如到那个时候,我们的技术条件依旧不足以实现星际间的迁徙。毫无疑问,我们的文明会消失在这个巨大的黑洞中。但是,地球上的生物基因会以某种最低阶的形态包藏在地球残骸物质中,随着星系的爆炸而被抛向并融合到许多新的或旧的行星上。就如同当初我们以最简单的细胞形式孕育到母亲的身体内,并进化成人形。我们的母体最终都会死亡,但我们却会将父母的生命基因一代代传承下去。而地球,眼下就是我们人类的母体。我们当然这个过程也是非常漫长的。包含着地球初始生命基因的有机物就像蒲公英种子一样在太空中漫天飘洒,也像蒲公英一样等待命运随机地安排他们的宿命,决定哪些种子能落在合适的地方从此生根发芽,哪些种子不幸的被终结。虽然这个概率极低,但浩瀚宇宙中,总会有那么几个幸运的得到环境适宜的行星体,从此开始一轮新的进化繁衍过程。生命就是这么顽强,就像打不死的小强。你能消灭她的某种形态,但你无法消灭她的基因。
  现在,让我们继续开动丰富的想象力吧!这几个得到地球相同生物基因的几个适宜生命的行星,显然环境差异迥异。有的可能非常舒适,养分充足,生命物种就会进化得更快。而有的可能就恶劣些,就像地球的北极或是高海拔地区一样,生命物种就会进化得更慢。因此最终形成的文明进程和形态就差异巨大。还有就是,这几个行星上最终进化成的类似地球人类一样的高等级生物,用我们现在的审美来看,绝对是丑八怪。而且还是好几种丑八怪。就如同我们看外星人一样。实际上外星人看我们地球人也一样觉得是丑八怪。就如同,虽然地球上的人类虽然都发轫于相同的生命基因,但即使只是被随机散落在不同的地域,都会进化出那么多种不同的肤色和外貌特征。更遑论相同的生命基因被散落在不同的星系了。
  但这些彼此觉得是丑八怪的高级生物,其实他们相互之间都是近亲或远亲。
  所以我们可以进一步推断,地球上的人类和外星人其实都初始于同一个早已灭亡了的行星。只是他们的环境更适宜,或是他们的这一个生命轮回比我们开始得更早,所以他们的文明程度比我们更高。当然肯定也有比我们更落后的亲戚,但是我们彼此都无法看见。
  我相信比我们更发达的外星文明早已知道这个事实,他们或许,甚至已通过对地球生物样本DNA的研究比对,以及他们所掌握的太空知识,而绘出了我们与他们在一个共有亲缘族谱中的关系图。
  所以我认为不必对外星人心存恐惧,他们只不过是想好奇地打量下他们的亲戚而已。换了我们人类也一样会这样做,我们不是也正在努力地尽量抵近他们的家园吗?乐观地预测,也许在遥远的将来,我们人类就能和相邻的几个外星亲戚展开星际交流,经常相互串门什么的。
  宇宙中其实有数不清的存在生命的行星,或许相邻的几个星系上的生命尚有亲缘关系,但相距遥远的星系上的生命可能就完全没有亲缘关系。整个宇宙存在许许多多完全没有亲缘关系的生命族系。想想吧,那该是与我们差距多么大的生物啊!而且,这些完全没有亲缘关系的外星生物之间,即使用宇宙最先进的飞行器和最快的宇宙巴士都无法实现互访。因为这已经超出了生物文明能达到的极限。
  而我们人类最终有怎样的结局,这个不好预测。总之每一次轮回的生物基因都会比上一次轮回的基因更优秀,起点更高。这也意味着它能进化到上一次轮回中没有达到的文明高度。宇宙生物就是以这种此亡彼生的接力方式来一点一点向文明的更高阶攀登。
  当然,这些都是题外话了。
  总而言之,物质世界与人类社会结构一样存在精英主导的个体间协同。这个过程都是自然生成的。但从长远来看,上层精英在维持群体一段时期内相对稳定的同时,也在为群体走向绝对混乱并最终解体累积能量。比如维系太阳系的太阳,比如维系国家运转的上层统治阶层。
  (8)特定空间内的不同物质间的自由值可以相互转移,此消彼长。某个物质自由值的增加必然意味着有其他物质等量的自由值直接或间接转移加持到该物质身上。但该特定空间在相对时段内所保有的相对自由值总量相对恒定。
  物质间的自由值转移是个高度动态的过程,时刻都在进行。且消长的幅度非常剧烈。
  地球的自由值是相对恒定的,它就那么多,即不会多也不会少。而人类的繁衍和发展,尤其是近现代人类通过科技手段极大地拓展了人类的自由值,而这一切都是以攫取自然界其他生物、植物和物质的自由值为代价的。
  结语
  一切宗教都认同人的渺小,相信有一个无处不在,无所不能的神秘力量在安排和设计一切,于是人类虚构出了上帝、真主、释迦摩尼等等
  全能的神。但是我想说,如果这世间真的有“上帝”存在,那它的名字就是自由。如果一定要向那个“上帝”膜拜,那就膜拜自由吧!是自由造化了一切,是自由统治着宇宙。只有敬畏自由,顺应自由的人才能获得更多的自由,和更快的进化。对于这个星球上那些认为自己可以无止境地支配他人剥夺他人自由的狂妄者,他们或他们的继承者将最终难逃被自由法则冲垮并淘汰的历史宿命。
  最后,让我们引用一部讲述苏格兰人民争取自由的电影“勇敢的心”中,主角华莱士临刑前的最后一声大喊来结束全文——
  “自由!(Freed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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